ごはんを食べよう

任何瞬间的心动都不容易,不要怠慢了它。

时间旅行者

给今天的寿星@boo甜boo要钱 

虽然这个是真的不甜但是你最甜🍊


特别鸣谢@氛围怪盗 提供的简笔画 可爱子



梗自:やなぎなぎ - 終わりの世界から  



01.


    “咔嚓——”


    “羽桐你应该再往我这里靠一点!”夫小胜宽拽了拽我的校服衣摆使我踉跄一小步直往他的身旁靠去,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人瞪着双闪闪的大眼睛控诉着我的莽撞,我吐吐舌头小声说了句抱歉。


    我小心翼翼地用尾指勾住他肉乎乎的小手指,随着前面的摄影姐姐让看镜头的声音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茄——子!”


    照片出来得很漂亮,漂亮的大姐姐心地善良,不仅帮忙拍了照片还把底片送给了我们。


    说起来很神奇,和我拍照片的这个男孩叫做夫胜宽,三个小时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在这个陌生又充满新鲜感的校园里,我们是彼此第一个遇见的人。


    从父母的交流中基本得知了对方的信息,以及知道了家里就隔着一个小巷的距离这件事。父母们一拍即合,这下好了,两个小孩一起放学回家就不用来接啦。我站在爸爸的右侧看对面那个小男孩抱着妈妈大腿哭着闹着说不想妈妈走,我歪歪脑袋,夫胜宽是个小哭包这个想法从此烙在了我的脑海里。


    顺利入学之后我们会在学校门口留下一张纪念照片,已经有了三个小时的相处时间,我和夫小胜宽也有了可以牵牵小手的友谊。所以那张手牵手的合照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我们各自的房间里有了专属的一隅,尽管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们也会吐槽对方小时候的憨傻,但这张照片对我来说的意义,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小学时,我知道我和夫胜宽的缘分也许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不以为意,在初中时很长一段时间的分别却让我有些难以适应,我才发觉这个小哭包已经渗入了我生活的每一个部分。他会帮我把不是很重的作业本送到教室办公室,会抓着我的马尾让我乖乖留下来把作业写完再回家,也会臭屁地和我炫耀老师的夸奖,拉着一张臭脸把餐盘里的青瓜全都挑给我……


    小学毕业一切都戛然而止,升学时我选择了直升本部,而他去了附近更好的男校,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就连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远赴国外去进行了声乐培训,我更是连他的一面也不曾见上。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长时间的分别,我和他在高中校园重逢的时候才让我这样觉得恍若隔世。曾经有些胖乎乎的小男孩长高了很多,身材变得高挑纤瘦,脸颊上像小橘子的肉肉不知被他藏去了哪里。我在学校礼堂的观众席上看台上的夫胜宽,眼睛有些涩涩的。


    时隔多年,我身旁的小男孩愈发的优秀,是别人眼里闪闪发光的优等生,是别的女孩子眼里可爱又帅气的男孩子,而那段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我和他的傻乎乎的日子,被我深深地藏在了心底。


    我拨开人群来到校门口的时候夫胜宽像是已经把纪念照片拍完的样子,陪同他的是他的姐姐,我不是很熟悉,所以迟到了只好腼腆地双手合十说了句抱歉。


    姐姐提议让胜宽陪我再拍一张,男孩却好像并不是太喜欢镜头,别扭着说不要,把我推到校门牌匾的附近冲到我的前面亲自掌握了相机。


    “羽桐,笑一下!”


    我还在发愣,怔怔地脑袋一片空白,时而有小时候相似剧情的片段闪过脑海,停留在照片上笑得很灿烂的男孩女孩脸上。他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答应了一声,扯扯嘴角笑起来。


    “咔嚓——”


    洗出来的照片是有两张,我从姐姐那里得到了我自己的照片,还有夫胜宽的单人照。我把他的照片偷偷夹在了日记本里,像是不得人知的少女心事,照片背后被我工整写上的文字有些滑稽,“小哭包长大了”,是呀,我还在怀念那个抱着妈妈大腿哭鼻子的小哭包,可是该死的,今天那个帮我拍照片的大男孩,又那样的让我心动。


   

02.


    “打扰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夫胜宽的家里了,脱鞋走进玄关的时候尴尬又局促地向他的家人打招呼。至于为什么我要来这里的话,夫胜宽答应帮我补习我糟糕得要死的数学,但是他还有家教课,所以让我久违地来做客,顺便等他结束课程再来拯救我。


    胜宽妈妈左女士是个厨艺超赞的魅力女人,小时候托了胜宽的福没有少从左女士那儿尝到美味,时隔多年被左女士热情地招待,怪叫人不好意思的。我在左女士热切的招呼声里塞了一嘴的济州岛丑橘,甜蜜清香瞬间溢满了口腔,我不禁想象夫胜宽的嘴巴里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味道。他从前很喜欢用橘子味的润唇膏,润润的唇瓣看起来软乎乎的,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夫胜宽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衣服,看着我在沙发上捂着脸不知道想什么的样子觉得很是奇怪,他甚至是开口叫了我两句,我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他索性靠近了我,伸出手指在我脑袋上狠狠弹了一下,我疼得倏然惊叫一声,捂着脑袋瞪着近在咫尺的人。“你干嘛!”


    “我才要问你干嘛嘞,干嘛像个贼兮兮的变态一样啊!”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他的话,门铃声响起,随之而进来的是漂亮年轻又成熟迷人的女性,那是胜宽的家庭教师。夫胜宽起身去迎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乖顺了许多,完全不见了刚刚那副和我打闹的臭屁面孔。直到他们消失在客厅里,房间的门关上为止,我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胜宽妈妈做的苹果派被我吃去了三分之二,墙上挂着的钟上时针也已经走过了一圈有多。等他结束课程的时候我已经快要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又过来狠狠敲了我的脑袋,拉着我的手腕领着我到他的房间里去。我几乎是刚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安静地摆在书架上的那张合照,配合着窗外的落日余晖,竟有点书上所说的那种岁月静好的模样。我心里暖了一些,刚刚被他敲击脑袋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可是数学依旧是我的天敌,这不会因为身旁坐着我喜欢的人为我讲题而轻易改变。我抓耳挠腮好一阵,草稿纸上的演算步骤杂乱无序快要进行不下去了。我用笔在附近圈圈画画,下意识写出来的“BSK”在我意识到本尊就在我的身旁时被我用力涂抹掉,就这样反复地,题也没能做出来一道。


    “喂,可以问一些和数学无关的事情吗?”好像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的也无法再开口叫他胜宽尼,却也没有再起新的昵称的想法,折中想了个法子,只好以喂代称。


    “嗯,你说”他在认真的时候嘴巴总是稍稍用力地撅起来,我伸着脖子看看他笔下工整的字体,又回头看了眼自己的狗爬体,叹了口气。


    “我有一个朋友…啊我们班的,她问你…问你…”


    “什么啊?”


    “问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我的声音愈发的小,虽然这招无中生友我谋划了很久,可是一旦开始实践人就有些难以控制的怂。


    “哈?”他放下笔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我心里虚得发怵,连忙转移视线回到我根本就解不出来的题目上。“没有就算了!”


    “有啊,”他慢悠悠地又把视线挪回作业上,沉吟了半晌像是在思考。“漂亮的大姐姐吧。”


    我的脑海像是浸入了深海中,他好像在为他的理论提供一些依据,总之仿佛在解释什么,我一句也不曾听清,脑袋昏沉呼吸也仿佛停滞了一段时间。


    明明只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让我搅了我的心海好些年不曾平静。



03.


    那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呢?我自以为夫胜宽自七岁起的人生我都高度参与,是哪一步开始让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理想型定成了年上的知性女性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也捶胸顿足地悔恨着。也许正是初中的那段时光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件,可是,他念的难道不是男校吗…?


    直到我高中毕业为止,这依旧是一个未解之谜。


    25岁的我们褪去了稚气,我依旧喜欢着夫胜宽,他依旧是我耀眼的男孩。哪怕他从没有把我放进过女友预备役的名单,他依旧是我的未来男友第一顺位。


    那天和闺蜜喝了点小酒,聊天的时候聊到了我的母胎solo二十五年的荣耀,她骂我又蠢又笨浪费青春,我不以为然告诉她我七岁那年和夫胜宽勾手指的那个瞬间就已经一切都注定好了。我也想过悔过,我悔自己没能早点表明心迹,导致现在这种卡在半路的局面也是我无能为力的。


    “如果我能回到过去就好了…”


    就像在渴求后悔药那样,如果我的人生能从过去重新开始,那我一定不会再错过我的男孩。


    我枕着闺蜜的肩膀掉了会儿眼泪,睡着之前想着有点想吃甜甜的橘子。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我在电光火石间逃窜,当我推开不知从哪里出现的棕色大门时,我恍然梦醒。


    眼前出现了梦里的那一扇棕色大门,和记忆中胜宽家里的相似。鬼使神差下我敲响了门,得到回应后开门的竟然是夫胜宽。


   应该说,是十七岁的夫胜宽。


   我坐在熟悉的书桌旁的时候依旧在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身旁的男孩默默地解着自己的题目,我翻出手机,多年前的老款式和屏幕上的时间都在说明现在确实是我们十七岁的时间。而我的记忆中却存在着另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我”是如何一步一步努力成为家庭教师的记忆翻涌而起,我拿出工作证,上面我的照片和名字与我本人无异,只是我的身份和过去让我感到陌生又熟悉。


    没有猜错的话,我确实回到了过去,还成为了夫胜宽的家庭教师,也有可能这只是个梦,我还在那个虚幻的梦境里没能清醒过来。


    “老师…?”


    “嗯…?啊!我们这就开始上课!”


    我渐渐地熟悉了这个陌生的身份,也勉强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和夫胜宽相处。在这个世界里夫胜宽没有一个叫做“羽桐”的好朋友,房间里也没有了那张弥足珍贵的合照。只是偶尔他和我聊天的时候会提起,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已经和老师认识了很久的那样熟悉…”


    “我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老师你知道什么吗?”


    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他真相,是我的任性想法打乱了时空的规律,把一段记忆硬生生地从他脑海里抽离。可我每次尝试开口说出真相的时候,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扼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出声,我知道这是时空回溯力量的反噬,我不能够告诉他我是来自未来的。


    转眼他也已经高三,马上就要结课,我作为家庭教师的身份和他的缘也该到此为止了。我总觉得很是不甘心,我明明是为了寻求让他喜欢我的办法而来的,就这样和他分道扬镳不是我的本意。


    我约了他在咖啡厅里见面,小男孩点了普通的冰美式,塑料杯壁上的水珠顺着平滑的面而流下,我抿抿干涩的唇,打算无论如何都要将一切和盘托出。


   可无论我多少次开始讲话,努力地把一切都告诉他,时间都总会在他猛吸一口冰咖啡的时候回溯到我开口之前。


    无限循环的绝望一遍又一遍地重播,我急红了眼眶到最后只能扶着额角在椅子上崩溃的大哭。对面的男孩是刚刚回溯时光的那个男孩,惊慌失措地看着莫名其妙就在哭泣的我不知如何是好。他抽了好些纸巾塞进我的手里,温热的手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安慰我。


    时空是在这时候开始碎裂的,我猜想到了,如果一直破坏时空规律的话也许会被时间带到不知名的时空去,我无力地看着身边的景象还有夫胜宽像碎纸一样分崩离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04.


    我是被漫天的樱花和青草的香气唤醒的,手中拿着一台胶卷相机,身上的装扮和记忆中某个节点的身影相似极了。我翻遍了全身都没能找到可以确认现在时间的东西,唯有顺着樱花小径一路向下走去。


    十几分钟的路程后一切开始变得清晰明朗,我回到了最初的最初。小学生们稚嫩的叽叽喳喳声在不远处传来,我一下就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个抱着妈妈大腿哭唧唧的小肉包子。我在马路对面观望了许久,回忆起尘封在记忆里的过去有些哑然。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我脚步有些虚浮,迈步去向他的身边。


    我蹲下身来与他平视,举着手里的相机问他要不要给他拍照。在妈妈的鼓励下夫小胜宽才同意拉着我的手带我到他满意的位置,和记忆中的无异,我在同一个位置为他拍下了一个人的纪念照。


    “大姐姐,我可以和你拍一张照片吗?”他扯扯我的裙摆,抬起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我。我怔愣了片刻,随即莞尔:


    “好。”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再靠近他一点,从七岁起的记忆如放映机里的画面一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七岁、十七岁以及二十五岁的夫胜宽逐渐重叠成一个,那是我爱的、我珍惜的男孩的模样。


    我把相机底片送给了夫小胜宽,男孩高兴地说要把我和他的合照放在自己的书桌上,我在他的道谢声中,和他说了再见。


    再见了,我的男孩。我陷入了时间的洪流,随波而行,进行着一场悄无声息不留痕迹的旅行。


    我没入了樱花小径中,再一次开启了和我的男孩在时间里相逢的旅行。



                       END.



不太有自信自己都写明白了所以多写几句废话解释一下:


我几次穿越都回到了过去取代了当时起作用的人物,为了和胜宽接触

胜宽从始至终都只喜欢我一个人,不管7岁17岁还是25岁​

​胜宽房间里的合照从两个小朋友变成了大姐姐和小男孩

我和胜宽是七岁才相遇的 我再次踏上旅途是为了从更开始的地方 重新遇到他 想要冲破这个时空的束缚​


照片是胜宽和羽桐的几次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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